2.
“我不会为我没做的事情道歉。”
妈妈气的身体都在发抖,却还是温柔的抱着我,严厉拒绝。
“这可由不得你!”
季延洲突然上前,当众抬脚踹向***膝盖。
妈妈痛呼一声,跪倒在地,额头冷汗涔涔。
林严则是一脚踹向我,逼我和妈妈跪在一起。
我扑通栽倒在地,额头被地砖边缘割伤,血糊了满脸。
妈妈惊叫一声,连忙查看我的伤口,却被林严狠狠一脚踩在手指上,用力碾压。
“不跟情情道歉,你就眼睁睁看着这个小杂种流血而亡吧!”
周围人看着小小的我满脸是血的样子,表情有些不忍,却没人上前阻止。
他们窃窃私语,议论着我和妈妈。
“林团长说得没错,吴秀清确实不检点,孩子都一岁了也没见她提起和孩子爸结婚的事。”
“被孩子爸甩了呗,没听到林团长说那个孩子就是个野种吗?”
也有人想上前出头,却被同伴拉住。
“别去,听说吴首长已经辞职了。”
“新的首长就是吴首长从他们三个里举荐的,别惹祸上身!”
那人小声嘀咕:“这不是过河拆桥吗?哄着吴首长写推荐信举荐他们当新首长,转头就欺负他女儿和外孙……”
这些声音很快淹没在嘈杂声里。
妈妈疼的表情扭曲,却还是坚持把手伸向我的方向,试图保护我:
“你们疯了吗?小宝是你们的孩子!”
回答她的,是爸爸们无情地嗤笑。
“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你给我们下药,我们根本不会碰你,更不会和你有孩子!”
“你就这么缺男人?早说啊,你去外面乞丐堆里给你找,别说一晚上三个了,一晚上十个都不成问题!”
“贱人!”
何文胜也厌恶的扯起我,冷冷盯着妈妈:
“你怎么证明这个小畜生是我们的种?说不定是和其他男人鬼混搞出来的,却想拿我们仨当替罪羊!”
不是的!
听着他们的谩骂,我挣扎着站起来想替妈妈解释。
“明明是你们强迫的妈妈,你们是***犯,你们要坐牢!”
上一世,谢晨在我和妈妈死后终于想尽办法替我们报了仇。
我也终于知道了妈妈生下我的真相。
当年,舒情本来是想给三个爸爸下药和他们生米煮成熟饭的。
但三个爸爸当天训练回去后就回了妈妈家,意外强迫了妈妈。
妈妈一时心软没有告发三个爸爸。
可舒情却恨妈妈坏了她的好事,在外面疯狂挑拨离间,散播谣言,破坏***名声!
三个爸爸慢慢被洗脑,以为妈妈是自导自演睡了他们,越发嫌弃妈妈。
后来,即便是面对确凿的证据和医院出具的亲子鉴定单,林严他们却仍不肯承认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
仍旧只肯叫我杂种、畜生。
声称只有舒情的孩子才配叫他们爸爸。
既然他们不愿认我,那我也没必要尊重他们。
我死死咬上何文胜的手,趁着他吃痛松开我,抓起桌子上放蛋糕的盘子,砸向林严。
可我忘了,我现在这具身体只有一岁,我非但没有砸伤他们,反倒激怒了林严。
他猛的冲过来一把提起我,将我倒吊在半空,大手狠狠抽我巴掌。
疼痛和窒息让我嚎啕大哭。
但我还是死死瞪着他们,大喊:
“要不是当年你们抢着让姥爷选你们给妈妈当童养夫,你们三个孤儿根本活不到现在!”
“你们是恩将仇报的白眼狼!畜牲,我才不会认你们当爸爸!”
男人们怒气暴涨,林严更是表情阴沉,冷冷的开口。
“只有我不认你这个野种的份儿,你还敢不认我们?”
“没教养的东西,死了我都不会心疼!”
说着,他猛的松开抓着我的手,任凭我脑袋朝下,直直的朝地上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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