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夫君受罚被当众掌掴时,夫君正搂着青楼花魁寻欢作乐。
我与陆明远也曾是一对恩爱夫妻,突然有一***性情大变。从那之后陆明远待我越来越差,
我咬牙坚持忍受着这一切。父亲母亲看不下去让我和离归家,我却坚决不同意。
若是和离我的算计岂不是要落空了。1最后一个巴掌打完我被两个老嬷嬷扔到地上。
春熙急忙上前扶住我。她止不住的掉眼泪:“**,侯爷这样待你,你为什么还要替他受罚。
”我不说话只面带凄楚的摇头。此时我嘴角带血发髻凌乱,脸上的巴掌印格外显眼,
整个人仿若要碎掉了一般,甚是惹人怜惜。围观的百姓瞬时起了怜悯之心。
有人打听发生了什么事,马上就有人替他解惑。“陆侯爷为个青楼女子得罪了长宁公主,
侯夫人心疼陆侯爷所以代他受罚。”“侯夫人对陆侯爷竟这般深情,那侯爷呢?
”“早就搂着那青楼女子快活去了。”“这!唉,候夫人当真是个可怜人啊。”“是啊,
有这样的妻子陆侯爷也不珍惜,要是我能娶到这样的贤妻,我做梦都会笑醒。
”人群中又有一个声音道:“陆侯爷行事实在不妥,怎能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得罪公主,
他疯了不成?”听够了百姓的议论声,我在春熙的搀扶下坐上马车回府。回到侯府,
婆母已在门口等候,她双眼泛红的握住我的手心疼道:“我的儿啊,你受苦了,
明远不知何时才能清醒,这种日子你怎么熬啊,你若受不住和娘说,娘替你做主。
”我面上全是感动,拉着婆母的手泪眼朦胧道:“只要能与侯爷在一起,我怎么样都可以。
”婆母听了这话脸上的神情僵了一瞬,复又挂上关怀的神情让我赶紧去上药。
婆婆在半月前就同我说过,陆明远被邪祟缠上了,他神志不清做事难免癫狂。她那时与我说,
若是我受不了她会做主让我和离归家。实际上哪有什么邪祟,
这母子俩演这一出就是想逼我离开。他们既能有个好名声,还能转头娶个门第更高的贵女。
当初侯府家底败光了,老夫人没办法让陆明远演了一出一见钟情的戏码将我娶进门。
如今靠我家贴补加上我经商有道,侯府产业翻了一翻,
他们开始嫌弃我这个商家女上不得体面。我若前脚和离,后脚就能落得个狼心狗肺的名声,
况且和离后我家的靠山就没了,我之前做的全成了无用功,百害无一利,我自然不会和离。
如今我只能忍耐等待合适的时机。2我刚回到院子秋灵就带来了好消息。
现下京中已然传遍了我代夫君受罚的事迹,他们纷纷赞扬我对陆明远的深情,
甚至还有才子作诗夸赞,说女子就应当如我一般。也有人说陆明远行为不端,
竟然为了青楼女子得罪公主。我听着秋灵带回来的消息心中郁气散了些,不枉我挨的这顿打。
现在谁人不知我爱陆明远爱得如痴如狂,甚至甘愿替他受罚。春熙在一旁边为我上药边哭,
门突然被***力踹开。陆明远满脸怒气的冲进来将还在上药的我踢翻在地:“贱妇!
城中流言是不是你传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过下个月我就要迎玉娘进门做平妻,
这件事办好了我可以既往不咎,若不然看我不打死你这个毒妇!
”陆明远说完不给我辩解的机会便甩袖离去,想必是忙着哄花魁去了。
春熙和秋灵赶忙将我扶起,春熙脸上的泪水流的更凶了。“**,
再这样下去你会被他打死的。”秋灵面上也都是心疼之色。身体上的疼痛让我越发清醒,
我摸了摸春熙的头口中含糊不清道:“我能攀上侯府已是天大的福分,这些是我该受的。
”我本是商女,有万贯家财却无靠山,只能被那些当官的欺凌。而侯府是官宦之家,
能嫁给陆明远确实是我高攀了。当初陆明远来提亲时父亲不愿意,我还是执意要嫁,
只要我嫁进侯府,父亲就不用再被人随意羞辱。我受苦父亲母亲就不必再受这种苦了。
顾不上身上的伤,我又忙碌起来。陆明远给我捅了大篓子,我得赶紧给公主赔礼道歉,
万万不能遭公主厌弃。若遭公主厌弃必然会影响侯府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老侯爷战死沙场换来的情分可不能耗在这种地方。只是侯府哪有什么好东西,
我只能从自己嫁妆里出。随着礼物送出的还有一封密信。忙碌了一天,
晚饭时刻我又急急赶去婆母的院子伺候婆母用饭。自从嫁进侯府之后,我没有一天敢懈怠,
哪怕身体不适也得强撑着伺候婆母用饭。让我意外的是今天陆明远也在。
3他带着一白衣女子坐在桌旁嬉闹,婆母则一脸笑意的看着两人,
只是她看向那女子时眼底闪过一丝恶意,很快又被她藏好。见我来了婆母才收起了笑。
白衣女子就是玉娘,她见我来了捂着嘴娇呼:“姐姐的脸怎么肿成这样!
女子还是得注意点自己的容貌,若不然丢的可是夫君的脸。
”陆明远听了玉娘的话面色瞬间冷了下来,他斥责道:“丢人现眼的东西,
还不快滚回你的院子。”婆母连忙打圆场:“明远,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韶音若不是替你受罚她又怎么会变成这样,况且她是来陪我用饭的,
你若要赶走韶音那把我也赶走吧。”陆明远听了连忙告罪,给了我一个警告的眼神。
我静静的看着他们一言不发,只站在一旁伺候着婆母用饭,
陆明远又向我发难:“你是眼瞎不成,家里来了客人也不招呼,还不快给玉娘盛汤。
”玉娘拿着帕子假模假样的抹了抹眼:“奴家出身卑微怎敢劳烦世子夫人。
”陆明远见玉娘娇弱的模样心疼不已,
说出的话却将我的脸面撕了个粉碎:“她不过是个商户女,
当初若不是走运嫁给了我她和你也差不多,你莫要妄自菲薄。
”春熙不忍想帮我被我用眼神制止,我亲手将汤盛好放在玉娘手边。
陆明远却不小心撞到了我的手,滚烫的汤撒在我手背上立刻红了一片,我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春熙和秋灵惊慌失措想上前查看我的伤势却被婆母身边嬷嬷拦住。
再看玉娘已经扑到陆明远身上扯着陆明远被汤溅到的衣角哭诉:“姐姐若是有气对我发好了,
为何这般对待陆郎。”玉娘的话让陆明远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战。
他当即扬起手就要扇我,婆母及时呵住了他:“韶音固然有错你也不该打她,
你快领着玉娘换衣服去吧,别在这碍我的眼。”陆明远听了这话冷哼一声搂着玉娘扬长而去。
他最听婆母的话。婆母轻声哄我道:“韶音真是辛苦你了,手无大碍吧?
快回你院子里上药吧,下次稳当些仔细别烫着明远了。”我面露感激福了一礼便退下了。
出来了后我长舒了一口气,我真怕自己忍不住给那老虔婆一巴掌。被烫伤的手**辣的疼,
我下意识握住母亲赠我的平安扣,温润的触感抚平了心中的躁意。
我路过窗子边还能听见里面传来的嬉笑声,
隐约能听见婆母说:“看着她那个猪头脸实在倒胃口,我是受不了了。
”春熙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她小声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要不听老爷夫人的话,我们和离归家去吧。”我垂眼掩住眼底的情绪安抚春熙道:“快了,
这种日子快过去了。”4身体的疼痛让我不能安睡,哪怕这样次日我也得早起给婆母请安。
回到自己小院我已疲惫不堪。这天闷得狠,
我看着铜镜里自己高高肿起的脸颊手不自觉的攥紧,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忍忍,
快结束了,我在心中这么安慰自己。这时商铺却传来消息,陆明远又惹祸了。
这次得罪的是尚书府的**。只因玉娘和尚书府**看上了同一个头面,
两人针锋相对互不退让,陆明远护美心切竟口不择言。林**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尚书府也不是空有虚名的侯府能得罪的起的,我只好带上面纱往商铺赶。
待我到时好一番赔礼道歉,又赔了一副新出的头面林**才消气。陆明远在一旁一声不吭,
待到林**走后他突然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不愧是商家女,
这奴颜媚骨的模样不去青楼挂牌可惜了,如若你去青楼定能讨得了男人的欢心。
”周围静了一瞬,复又爆发了一阵议论声,那议论声似要将我活剐。
更有***邪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视,巨大的屈辱感将我笼罩。我也曾是父母掌中的明珠,
如今陆明远竟然将我比作青楼妓子。我知道他一直看不起我,
但是我现在还是他的妻他怎么能这样当众羞辱我。胸中的情绪炸开,炸得我头脑一片空白。
我不顾一切的上前撕扯陆明远,但是男女力量差距太大,我被陆明远一把推倒在地。
他口中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清,我只看见母亲赠我的平安扣掉落在地上。
我不顾体面连忙爬过去捡,手指刚触到温润的玉陆明远的脚就重重的踩了上来。
上好的玉碎裂的声音都那般的动听,周围的声音越来越远,我眼中只剩下那块碎掉的平安扣。
那是母亲千辛万苦为我求来的,那时我要嫁入侯府她哭成了泪人,我娘家无权势,
嫁入侯府只有被欺辱的份。我自小便被家人捧在手心,她怎么舍得用我的幸福换取权势,
但是我想保护他们。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我将碎掉的平安扣紧紧攥在手心,
血染红了我的衣袖。碎片嵌入掌心的疼痛唤醒了我的理智。我想我此刻一定十分的狼狈不堪,
心中涌上了许多的不甘。为什么我是商户女就要被人侮辱践踏,
我只想守着爹娘好好的过日子,这世道却压得我喘不过气。
嫁给陆明远我确实是为他的权势背景,但是自从嫁入他家后我将侯府操持的有条有理,
资产更是翻上一翻。如今只因为我没有用处了,他们便弃我如敝履。我不甘心,
我要护住我的家人,我要他们为此付出千百倍的代价。5我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府的,
当晚我便发起了高热。为了养病我闭门谢客,陆明远和婆母也不管我的死活,
他们更想我病死在家中。在此期间陆明远在京中名声越来越差,
婆母只哭诉一番将陆明远中邪的事说了出去,那些人便可怜起孤儿寡母的不易,
原谅了陆明远的胡作非为。待我养好病已然是半个月后,一大早我顶着苍白的脸给婆母请安。
她神色淡淡的交待道:“你病了半个月家中许多事物无人料理,待会你下去将那些事处理好,
再过几日就是衡阳郡主的及笄礼,务必要备一份丰厚的大礼,近***就不要过来请安了,
**持了半个月的侯府乏累的很,要好好休息。”我瞧着婆母那脸色不像是累着了,
倒像是补过头了。但是我依旧如同往日那般恭敬的回话:“是儿媳的不是让母亲累着了,
儿媳这就下去处理,母亲好好休息。”我必然会备上一份大礼,婆母一定会满意的。
转眼之间就到了衡阳郡主的及笄礼,我恭顺的跟在婆母身后。
旁的夫人见了都夸上一句:“你这儿媳着实乖顺,只是出身低了些。
”婆母脸上挂着亲和的笑,实际上扶着我的手暗暗发力掐着我的皮肉。
手上疼痛我心中却有些畅快,婆母连这点小事都禁不住,等会可怎么办。
我低下头极力掩饰眼中的恶意。宴会一派和谐,待散宴时陆明远带着玉娘亲自过来接婆母。
今日是陆明远的生辰,他要带着玉娘和婆母一同去过生辰,当然不包括我。
马车上的玉娘见到我微微点了点头,我不动声色的搀扶着婆母走向站在马车前的陆明远。
走近了婆母才发现陆明远不太对劲,
她关切的握住陆明远的手询问道:“明远是哪里不舒服吗?”6话刚出口,
她的脖子便被一双大手狠狠掐住。婆母惊恐地抬头,只见陆明远双眼布满血丝,
面色狰狞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一般。此时的婆母,像一只被掐住脖子垂死挣扎的鸡,
脸憋得通红,喉咙里只能发出“咯咯”的气声,她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
看见这一幕的我仿若遭受了极大**,惊恐地大声尖叫,疯了似的冲过去捶打着陆明远,
每下都用了十足的力气。陆明远被我纠缠得不耐烦,猛地用力将我推倒在地。
我顺势闭上双眼,佯装晕厥过去。
路人以及尚未离去的宾客瞬间被我的叫声吸引过来也只敢远远的瞧着,他们可不想被殃及。
最后还是忠亲王指挥侍卫将陆明远敲晕婆母才得救,
她大口的喘息着脖子上留下了青紫的掐痕。哪怕这样了她还不忘演戏,说她儿子是中邪了。
忠亲王见状也不好再怪罪陆明远什么。还未回府的长宁公主恰好目睹了这一切,
她说道:“陆侯爷如今邪祟缠身就不要放出院子了,以免伤及无辜,
陆老夫人还是尽快找些能人异士祛除这邪祟才是。”长宁公主的话陆老夫人哪敢不听,
只能应是。只是那脸上的神情再也不似以往那般和善。我躺在秋灵怀里继续装晕,
这烂摊子我才不收拾,让婆母自个忙去吧。回到侯府我躺在床上装病,
我指挥着春熙再给我扑一层粉,势必要让我看起来像病入膏肓了一般。外面的人可都看见了,
我被陆明远推倒地上受伤了。秋灵附在我耳边悄声道:“姑娘要寻的人已经找到了,
下一步应该怎么做?”我懒懒地靠在蜀锦软枕上道:“将库房里那副粉珠头冠给公主送去,
记得提一提那位道长的名号。”7不出我所料,隔日那位道长就上门来了,
还带来了不少帮手,说是应公主之邀来帮陆侯爷驱邪。婆母自然不敢推拒,
引着道长就往陆明远院子走去。经过昨天那遭她觉得陆明远可能真的中邪了,是该驱驱邪。
这热闹我怎么能错过,我早早等在陆明远的院子前。婆母瞧见我脸色一沉,想张嘴训斥,
奈何昨日嗓子受伤了现在还发不出声,只能狠狠瞪我一眼。道长一行人进了陆明远的院子,
便开始布置驱邪法阵。院子里铜铃作响,各种法器碰撞之声不绝于耳,好不热闹。
陆明远被几个道长强行按在椅子上,陆侯爷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他大力挣扎着怒斥道:“你们这群不长眼的狗奴才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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